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盜賊竟然是他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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盜賊竟然是他?

李三聽到了許萌萌的這句話,頓時臉色一變,緊接著又恢覆了平常的神情。

這事已經過了十來年了,無憑無據的,怎麽可以隨便冤枉人呢?

他想到,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認的話,徐桂他們家拿他也沒有辦法。

“小妹妹,有些話可是不能亂說的,十來年前,你才多大?恐怕那個時候你還不會說話吧!”

“可不要亂說話,隨便冤枉其他人,這樣可是要遭報應的!”

徐桂聽到了許萌萌剛剛說的話,頓時神情一怔,這已經過了十來年的事情了,這件事情早已成為了徐桂心中無話說出的痛,誰都不知道是誰做的。

萌萌怎麽知道呢?

好一會兒,徐桂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說道,

“萌萌,坐下!無憑無據的,不許你隨便冤枉人!這可是你的大伯,說話尊重一些!”

徐桂這樣說,示意許萌萌坐下。

確實無憑無據的,怎麽好亂說人家呢,當心人家告你毀謗!

“大伯!你等著!我一定會搜集出證據的!要證據很簡單,只要去你當年兌換銀兩的那個錢莊,一查便知!”

許萌萌說完這句話,然後坐下,若無其事的,吃著菜,擺出了一股胸有成竹的表情。

你三這個時候神情僵硬了,不過一想,十來年的事情去錢莊查,這得查多久?

況且,弟妹和她媳婦,就他們的身份,哪有資格在錢莊查詢賬本的來龍去脈呢?

想到這裏,李三的神色又恢覆了往日的平靜,他淡淡的說道,

“人正不怕影子歪,我自己的財富都是由我自己親手掙出來的,親手做生意一筆一筆賺回來的!我不怕你們查!”

“況且,弟妹家的情況,親戚朋友都是知道的!“

“弟妹家從來都沒有做過生意,按照他們普通打工的工錢,哪有那麽多財富啊?”

“說十幾年前偷了你們家的錢莊信物,這怎麽可能呢?”

“你們不要血口噴人!”

“兄弟啊,何必和一個不懂事的小丫頭扛上?咱們到那邊喝酒去,今天是喜事,咱們不醉不歸!”

也是,和一個黃毛丫頭計較什麽呢?想到這,便和好友一同去旁邊喝酒去了,

他也想趁此機會避開這個話題。

徐桂聽了許萌的這些話,先是詫異許萌萌是通過什麽途徑知道這些事的。

其次,這讓他想起了十來年前,錢莊信物被盜的一些細節。

信物被盜的前幾天,李三確實是有來他們家中做客。

當時是李軍的啊娘做五十大壽的日子,那一天,李軍請了親朋好友來家中做客。

當時,只有李三無意中進入了李軍和徐桂的房間,發現了那個錢莊信物的存在,之後李三那天晚上整個人的神色都不太對勁。

緊接著,信物被盜,然後李三家突然走運了,成了暴發戶。

她再一想,李軍不可能突然做生意成了暴發戶,不可能一下子就擁有如此多的財富!

她越是細想,就越感到不太對勁。

在吃完酒宴回去之後,徐桂詫異地單獨問許萌萌,她是如何知道此事的?

許萌如實的告訴了徐桂。

她將自己脖子上的那個玻璃寶瓶給取了下來,打開塞子,將裏面的液體滴入了徐桂的眼睛裏面,對徐桂說道,

“啊娘,我是通過這個寶瓶裏面的液體,才知道李三所做的壞事。”

徐桂的眼睛被滴入瓶中的液體之後也開始有了異能,可以看穿人的所有經歷和想法。

徐桂當心許萌萌的這個寶瓶被其他人知道,被人惦記,小心地叮囑她道,

“往後,這個寶瓶的秘密不可讓第三個人知道,當心引火上身!”

看見許萌萌點頭了之後,

徐桂跑到了李三的家裏。

果真,她運用了眼睛的異能,從李三的經歷當中,看到了貓膩,發現了確實是李三偷走了當年的那個錢莊信物。

這個時候還有一些朋友在和李三一同喝酒,徐桂過去,對著李三就是一頓痛罵,罵得李三毫無招架之力。

李三好友見狀,紛紛回去了,起身對李三告別。

徐桂這是極度憤怒,

“李三,作為李軍的哥哥,凈做一些違逆天道的事情!連自己的親弟弟都算計了!“

“親弟弟的錢財占為己有,揮霍無度。“

過著本應該屬於他們一家子過的生活。

徐桂越是想著這些年來的所受的委屈,越想就越來氣!

最後還是李軍趕了過來,將徐桂給帶了回去。

不管怎麽樣,李三,都是李軍的哥哥,並且無憑無據的,不可以隨便冤枉人家!

聽到李軍這麽一說,徐桂就感覺到更加的憤憤不平。

他決定到錢莊尋找證據,然後到官府去狀告李三,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!

在異能眼睛的幫助之下,徐桂很快就找到了那個信物,據說那個信物李軍兌換了足足三十萬兩銀兩。

寶瓶的液體滴入眼睛之後,眼睛可以保持三天的異能,三天過後異能失效。

徐桂為了收集證據,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軟磨硬泡,錢莊的相關人員,最終同意借徐桂李軍當時的兌換憑證給徐桂衙門一用。

那一天,徐桂敲響了衙門的鳴冤鼓,知縣大人聽到鳴冤鼓響起,開了大門,在衙門的大堂上,公開受理此事。

他們手下的官兵將李三抓到了大堂之上。

“李三,徐桂狀告你在十三年前,盜走了徐桂家的錢莊信物,可有此事?”

“啟稟大人,沒有此事!徐桂她這是在冤枉好人,大人!,草民的銀兩都是通過正當渠道做生意所得!”

“徐桂找來證據,足以證明你所得的那些財富,並不是做生意所得的,而是用錢莊信物兌換所得!”

“大人冤枉!那個錢莊信物就是我和一位大老板合作結束以後,他給我的報酬!”

“據證實,此信物只有王爺府上有,王爺府上的世子和郡主,大多數都不參與生意,此等信物是王爺身份的象征!不可能無端抵給其他人!”

“大人,冤枉!這確實是草民做生意所得的!十幾年前您是否聽說,許王莫王爺,正是他那個時候用此信物,和我一同做的一筆大生意!”

李三想到信物上刻著一個許王莫三個字字,如果沒猜錯這應該是許王爺的名字,報上王爺名字,知縣大人估計不會再為難他了。

知縣大人看了又看手上的證據。

這筆賬上寫著,此信物乃許王爺的身份象征。

並沒有說明是哪個許王爺的。

但是李三說的許王莫,他倒是有些印象。

許王莫王爺早已在十幾年前,因為通敵叛國,被關入獄,在獄中病死。

“大膽!你的意思是說你十幾年前同曾經通敵叛國的許王莫王爺一起做生意?這麽說,你曾經是許王爺的幫兇?”

“從實招來,你當年和許王爺做的是哪筆買賣!”

知縣大人將衙門大堂之上的案板用力的敲了一下,嚇得李三身子一抖,額頭上直冒冷汗。

“不是這樣的,知縣大人!當時我並沒有做生意,我是水口口亂說的!“

“大人恕罪!我當時是在路上不小心撿到了這個東西,然後碰運氣,拿到錢莊,打算賣了想看看能夠值多少錢!”

“大人!他說謊!這個信物明明就是一個蒙面男子,將它給到我們的,讓我們好好的照顧許萌萌!並且許王爺他沒有通敵叛國,他是被冤枉的,大人,冤枉!”

徐桂極力地為許王莫辯解,她完全不會相信,結拜姐妹趙萌萌的相公許王莫,竟然會通敵叛國?這明擺著就是強加上去的罪行!

“那你說說,許王爺為什麽要把這個信物給到你呢?沒有道理!”

“是這樣的,大人!我們和許王爺,一家是親家,許王爺的女兒,許萌萌,他這是我們家的小媳婦!”

“大膽!許王爺早已在獄中病死,而他們家根本就沒有郡主,只有三個,世子!都已被發配邊疆了!”

許萌萌在大堂一旁聽到了自己的這個身世,感到非常的吃驚。

原來我也是有父親的,我也是有母親的!

原來我的身世,是王爺府上的郡主啊!

母親戰死,父親通敵叛國,哥哥被流放邊疆。

當年的真相是什麽呢?好端端的,父親怎麽會選擇做出這般令國人感到不恥的事呢!

“此案不成立,單憑這個證據無法證實十幾年前這個信物是屬於徐桂的,同時,單憑這個證據只能證實,當時,李三是拿著這個信物,到錢莊換取銀兩,並不能證實這個信物不是李三的!證據不足,此案狀告不成立,退堂!”

“威武!威武!威武!”

在這個聲音響起以後,所有大堂上的人都紛紛退了出去,散開。

李三聽到了衙門這最後的審判結果,站起身,拍了拍自己剛剛下跪時弄臟的褲子上的灰塵,長長的舒了一口氣!

他擺出了一副得意的神情,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衙門大堂!

徐桂氣急了,她將朝堂之上的一個腳邊雜物用力踢向了正在得意著的李三,雜物正正地紮中了李三的背。

李三見狀不妙,抓緊了放快步伐三兩步的往家裏趕去。

徐桂站起身,朝李三跑去的方向趕去,一直追著李三到他的家門口,指著李三怒喝道,

“李三!錢莊的證據已經很明確了!就是你偷走了那個信物!然後換取了巨額的銀兩!你這個好吃懶做的東西!家中的蛀蟲!”

“朝堂上沒有足夠證據告不倒你!老娘要吵著你,讓你不得安寧!”

“老娘要讓全村的人都知道你十幾年前做的好事!”

往後的這些天,新開的店鋪交給了許萌萌和李小二,老店鋪有李老大和大媳婦罩著,她這些天早早吃過早飯,就到李三的家門口處大罵!

李軍看到了那張記賬憑證,這張憑證證實了他那親哥哥所做的事,也很是憤怒。

因為徐貴的鬧騰,李三最後不得不雇傭了兩個保鏢,來專門對付徐桂。

“來人,把這個潑婦給我哄走!“

徐桂被趕出了李三家一遍又一遍,還是不斷的在附近咒罵著李三。

一旦打聽到李三要到酒館或者某處談生意,她就到此處大鬧特鬧,弄得談生意的地方雞犬不寧,令生意無法談下去!

最後,李三被折騰得不得不帶著家人,搬出了雅樂村,從此,就再沒有出現在眾人的眼前了!

“滾!這種親戚,看見一次,打一次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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